等他离开后,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:“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,但鼻子流血,我认为没那么简单。”
他抬手抓自己后脑勺,“脑袋已经肿了,我不过就贪图一下美色,你至于吗?”
今天这个酒局,其实是为他攒的。
浓郁的香水味顿时涌入鼻子,他忍了又忍,还是忍不住“阿啾”一个喷嚏。
他当谌子心不存在,“这些重东西不该你搬。”说着,他搂了一下祁雪纯的肩,才亲自将剩余的两个箱子搬上了车。
祁妈急了,“这还用问,当然因为你是他老婆啊!我还以为你们感情有多好,说半天,他竟然没把钱全部交给你。”
客人们都身穿正装,她则牛仔裤短袖,连被人误当做服务生的可能都没有。
“听说路医生是你的师弟,”祁雪纯继续说道:“即便他仍身陷调查组,但他在专业上的成就已很少有人能匹敌,韩医生难道不想也成为师门中的传奇吗?”
他似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旁边在准备宵夜的辛管家,“别弄了,我没胃口。”
“你们不肯说出专家医生的下落,害得她.妈手术不成功又复发,你们还不够?非要再去刺激她们,把她.妈弄死才甘心!”
他心疼高薇,心疼这个原本柔弱的女人,受尽情伤之后,得不到家庭的庇佑,还要继续受另外一个男人的冷暴力。
“xx医院……”她声音微颤,片刻,她又摇头:“师傅,去……去别墅区。”
放下杯子后,她接着说:“路医生,有没有可能,我吃药再加上一些其他辅助治疗,也能取得更好的治疗效果?”
祁雪川反复琢磨她说的这些,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异常。
“哎……”高薇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,“阿泽,你还小。”